茶の塔

In their own tears of sadness inside discarded do ?

是在自己的眼泪里丢弃的悲伤吗?

(无授权翻译)Je t' aime Canada(3)

麦当劳,纽/约,美/国

 

“那么,我的小马修这几天在干什么呢?”法/兰/西坐在他们以前的殖民地旁边,带有厌恶地、轻蔑地眼神环顾四周,阿尔弗雷德强迫他们去的那家可以称之肮脏的餐馆。他真的不明白美/国和加/拿/大怎么能吃这么恶心的、油腻的食物!

但是任何事情都比试图吃英/国做的饭好……

 

“哦……呃,没什么。”马修磕磕绊绊地说,在法/兰/西质疑的目光下,他脸红得通红——阿尔弗雷德又觉得可疑了。熊二郎嚼着汉堡,在法/兰/西的这个问题上发出咯咯的笑声。加/拿/大非常想读黑皮书,而且他知道下一页是关于奥/地/利的(这让马修既兴奋又紧张,因为他对奥/地/利不太了解)。

 

“我有新的吃汉堡记录!”阿尔弗雷德闯进来,迅速地把油腻的食物塞进嘴里,“现在一下子就二十块了!”美/国人满意地笑了,没有注意到英/国和法/国听到这句话时的厌恶表情。

 

“看起来像是因为三明治的心脏病发作。”亚瑟轻蔑地说,法/国几乎可以说是热情地同意了英/国的看法,法/兰/西的头上下巨幅摆动着,这看起来已经不是点头了,尽管两人不知何故又开始了一场战斗。

 

“我要去洗手间……”马修低声对阿尔弗雷德说,阿尔弗雷德一边看着两个欧洲人打架一边轻轻地点了点头。熊二郎留下来吃完他的点心(奇怪的是,一个食客允许一只北极熊进入这个地方)。

 

加/拿/大尽快跑到洗手间,他一边翻阅着笔记本,一边把小木屋锁得紧紧的,尽管他心里希望浴室能干净一点。他宁愿站着(因为他不可能坐在那个座位上……),接着翻开奥/地/利的那一页。

 

 

奥/地/利(罗德里希•埃德尔斯坦)弗朗西斯的笔记……

 

让他兴奋的是(奥/地/利人对音乐很着迷),一个能弹好钢琴的人,在他心中有一个特别的地方,适合任何莫扎特的作品(嗯,这个人出生在奥/地/利,所以这是有意义的),很容易吸引罗德里奇,因为我能弹好钢琴。我想知道马蒂是不是一个音乐爱好者……也许这是让我弟弟和我上床的方法……

 

加/拿/大快速就合上了笔记本,他努力的将动作放轻,但笔记本合上的声音还是传了出来。他脸上原本粉色的色调已经演变成了明显的红色——法/兰/西真的痴迷于让他和他上床?“我可能是唯一一个还没有和法/国睡过觉的国家。”马修冷漠地想——他不久后叹了口气。他对莫扎特了解真的不多,他的钢琴技巧也不是最好的,可以说仅仅是一个入门者(尽管他确信亚瑟在某个时候曾试图教他,而且在他身上比在阿尔弗雷德身上更成功)。

 

他把笔记本放在口袋里;世界会议实际上会持续一个月(至少对国家来说是这样,对boss来说可能不是这样),所以他会有更多的时间阅读莫扎特的作品,完善他的钢琴技巧。

 

加/拿/大立刻从肮脏的洗手间出来,他眨着眼睛,紫蓝色的眼睛闪着光。这时法/国过来立刻把他裹在一个拥抱里。“你得把我从美/国救出来,他居然想让我吃那种恶心的汉堡!”弗朗西斯戏剧化地哭了起来,又带着恶意地笑着拍拍马修的背,顺势摸了摸马修的腰,加拿大的后背线条很流畅,蝴蝶骨因为身材纤细而显得格外突出,法/兰/西很喜欢这种手感。马修皱着眉头,似乎很生气,这时亚瑟迅速拉住了他。

 

阿尔弗雷德喜欢边喝苏打水边看他们打闹,而马修因为法兰西的摸索而脸红。“你不必每次见到那个可怜的孩子都要不停地摸他!”英/国对法/国大吼大叫,法/国面对英/国的嚎叫只不过是转了转蓝眼睛,这使他显得比英/国优越。

 

“你宁愿我碰你吗?”法/兰/西笑了,但眼睛还是瞟着加/拿/大,随后法/兰/西在英/国身上迅速摸索,他们以一种非常暴力的方式进行了身体对抗。

 

他们四个不久就被赶出了餐厅……

 

美/国/纽/约/联/合/国/总/部

 

“好吧……莫扎特1756年出生在萨/尔/茨/堡……”马修坐在钢琴前重复道(联/合/国总部有一架钢琴已经超出了它所能的极限),当他对莫扎特乐谱中的音符眨巴自己的眼睛时,他感到冰凉的汗水顺着他苍白的脸流下来——熊二郎站在他身边,向马修发出鼓舞人心的叫声。“创作了600多部作品……”

 

他盯着那些音符(说真的,对他来说,这些音符似乎是另一种语言),拼命地想记住钢琴符号——这些都不管用。加/拿/大开始轻声地演奏,犯了几个明显的错误,使这段演奏似乎是收缩了起来,它的声音渐渐的小了下去,最后销声匿迹。

 

然而,好在钢琴的声音似乎引起了他所期待的人的注意。加/拿/大眨了眨眼,他感到旁边有一个人……看到他时马修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,奥/地/利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,带着一种未知的情绪看着他,双臂紧紧地交叉在胸前。匈/牙/利在更远的地方,带着一点惊喜看着她的朋友。

 

马修慌张的咽了咽口水,不知道罗德里奇是从哪里来的(另一方面,他记得在弗朗西斯的笔记中读到,罗德里奇似乎能听到半径十公里甚至更外的钢琴演奏……这怎么可能,马修不知道。“美/国,现在离我的钢琴远点!你会徒手把它弄断的!”奥/地/利似乎很生气,马修稍微往后后缩了一下。

 

马修轻轻地回答,他看着奥/地/利惊讶地眨眼。“我很抱歉!我不知道是你的!”加/拿/大迅速地蹦了起来;奥/地/利只是默默地叹了口气,然后,出人意料地,他回给了马修一个微笑。

 

“哦,你想学吗?”罗德里奇用近乎崇拜的语气问道,当然,马修知道这是对钢琴的崇拜。奥/地/利用极其温柔的目光看着钢琴。

 

奥/地/利对加/拿/大一无所知,只知道加/拿/大一年中的大部分时间都很冷,而且他比他南方的兄弟要友善和安静得多。

 

“哦……嗯!”加/拿/大眨着蓝紫色的眼睛(这是一种相当美丽的颜色,罗德里奇想,他从来没有如此接近加/拿/大看到他眼睛确切的颜色)点了点头 “我……嗯,是的……”

 

“但前提是你有时间!”奥/地/利坐在旁边的钢琴长凳上时,加/拿/大感到惊讶,”罗德里奇现在的表情严肃却几乎充满激情。

 

奥/地/利的手抬了起来,不理会马修轻声的絮絮叨叨,用他的贵族的手握住马修的手,放在他们需要的地方。“在这里,这些键是第一行。”奥/地/利按下了键,他的速度很慢,足以让马修记住它们是什么。

 

“轮到你了。”

 

“嗯,好吧。”马修咽了咽口水,因为和奥/地/利的近距离接触而脸红。他试了一次,当罗德里奇俯身过去,立即纠正了他错误时,马修害羞得几乎是要从奥/地/利的怀中逃开退。(这个姿势确实让人误解)

 

奥/地/利似乎没有注意到马修的动作,他用高贵的语调纠正了马修的错误。马修可以在背景中听到一个女孩子(那绝对是匈/牙/利)的哭声,但他确定这只是因为过于激动。但马修还是把注意力放在罗德里奇的手指上,努力记住到底该按哪个键。“太好了!”罗德里奇笑了,当马修正确地演奏了乐谱的第一行时,他紫色的眼睛也亮了起来,尽管与他自己弹奏的节奏相比,这是相当缓慢的。

 

“谢谢。”马修腼腆地笑了笑,绯红仍在他脸上泛滥。这不是他的计划应该起作用的方式,在奥/地/利出现之前,他应该知道如何弹钢琴,但这超乎意料的行动似乎进展很顺利。

 

“现在,下一行…”罗德里奇说,再次俯身在马修身上,马修努力把尖叫压在嗓子里,以至于罗德里奇没有听加/拿/大的尖叫声,而他们彼此如此亲密。奥/地/利很乐意教加/拿/大打第二线的乐谱。然而,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美/国却发现了一个好时机,他用他的整只手猛地敲打琴键,发出的噪音几乎要将耳膜刺穿。

 

“美/国!!你会弄坏我的钢琴的!!”奥/地/利立刻站了起来,他的紫眼睛死死的盯着了美/国的蓝眼睛,尽管阿尔弗雷德似乎没有受到影响。“放开你的手!”奥/地/利很快把美/国的手从钢琴上拨开,阿尔弗雷德用一种非常不成熟的方式展示了他的舌头。

 

罗德里奇只是冷哼了一声,转过头来,又用温和目光看着马修,“你想学更多吗?”他低声对马修问道,当加/拿/大热情回答他,表示愿意,他温和地微笑着。“因此,在世界会议结束之前,我们每天都在这里——你应该能够在这里学习音乐,更高雅的音乐。”奥地利转而用一种严厉的表情看着马修说,“不要错过课程。”马修点头,罗德里奇又愤怒地看着美/国。

 

奥/地/利随即转过身去,在推门离开这间钢琴房时,他又转过头来望着加/拿/大,然后消失在了门后,匈/牙/利迅速地跟着他,匈/牙/利似乎在尖叫着,同时迅速地对脸红的奥/地/利低语。

 

“那么,”美/国漫不经心地问道,他一边靠在钢琴上,气氛似乎没有因为奥/地/利的离开而缓和下来。

 

 “你为什么要和奥/地/利说话?”阿尔弗雷德觉得打断了奥/地/利提供给加/拿/大的这些课程,仅仅是因为他需要保护可爱、美丽而无辜的马修不受其他人的伤害(因为阿尔弗雷德知道欧//洲人对/性/很着迷)。

 

马修咕哝着,对阿尔弗雷德不断的打断自己的行动很生气,“我只是想学钢琴……”阿尔弗雷德开始对马修一个人的演讲时,那些转了转紫罗兰色的眼睛,阿尔弗雷德讲到乐器是多么乏味和无用,讲到像奥/地/利这样的老年人和所有其他欧/洲人……

 

熊二郎摸了摸马修的红色连帽衫,加/拿/大的手机被北极熊的嘴咬住了,显然是有新的信息。阿尔弗雷德和马修同时眨了眨眼,但马修在阿尔弗雷德面前抓住自己的手机,读了那条短信。

 

这条短信来自澳/大/利/亚,问马修是否有时间和他在一起。当美/国越过加/拿/大的肩看到了这条信息,从加/拿/大手里抢下手机时,加/拿/大正准备做出回应。这位美/国微笑着回答 “不”,并无视马修的抗议和他想要拿回电话的企图。

 

毕竟,加/拿/大是他的保护地,美/国必须非常认真地对待这份职责……


---TBC--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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